贺朝觉剥虾,把脑容量暂时缩小的贺总哄得晕晕乎乎。
晚上躺回主卧的大床,裴澈清清浅浅在贺朝觉脸上落下一个晚安吻:“睡吧。”
然后双手交叠在小腹上,利落安详地闭上眼睛。
贺朝觉:“……”
等青年的呼吸渐渐平稳,他小心翼翼地把老婆揽进怀里,温热亲近的躯体烫得他心头酸疼。
阿澈和那个人的关系扑朔迷离,他反而突然变成了局外人,但借助自己身份犯下的罪孽……
贺朝觉极轻柔地吻了吻怀中青年的额头,低声自语:“阿澈,任何让你不快乐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包括我自己。
……
第二天一早,心事重重的贺总睁开眼睛,手臂伸在另一侧,怀抱里的人却空了。
他猛地睁开眼,弹跳起来。
一只丑萌的白色马克杯立在床头柜上,印着半侧爱心,主体处油彩偏深,像是等待人将空白填上。
贺朝觉抖着手移开马克杯,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我去伦敦提前观摩一下学校,你好好想想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不急 :)】
贺朝觉:!!!
*
裴澈神清气爽,拖着行李箱走出希思罗机场。
小陶跟在后面确认行程。
电影节为期一周,裴导的一部电影参与展出,但为了压缩行程回剧组,他们只参加其中三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