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日程中间的缺页,语气凉凉:“这一周周二,为什么没有记录日程?”
李特助看了一眼,皱眉思索,蓦地想起来:“bss,这天你见义勇为,送一个突发疾病的路人去医院,推了所有工作陪护一天!”
陪护一天?贺朝觉怀疑抬头,三年前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听起来怎么像瞎编的?
李特助兴高采烈:“就是这么巧,这个人,就是裴先生的父亲啊!”
什么?
贺朝觉心脏一揪。
三年前,裴父犯病,公司资金周转不灵,裴澈中断学业回家,随后被以资金为要挟强取。
而在那人和他见面的前一月,账面上恰好凑齐了充足的流动资金。
种种巧合,指向一个极为肮脏的猜测。
贺朝觉两眼一黑,如坠冰窖。
*
裴澈收工出来,就看见贺朝觉在片场外面徘徊。
男人眉毛皱得死紧,五官攒成一团,步履很是沉重,就好像背负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哼。
裴澈故意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经过。
贺朝觉一惊,条件反射跟上,“阿澈”地叫了一声,又垂着头不说话。
裴澈气他瞒着自己这么大一件事不说,干脆也不理他,几步跨到车边,转身抱胸,整暇以待。
一个错眼,“砰”一下贺总撞车门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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