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意思?
在贺朝觉的预想里,裴澈要么是冰冷冷地生气,终于认清了自己渣男的本质,带上离婚协议书和自己对峙,要么在长期的囚禁虐待下,对自己滋生出扭曲的爱意,病态地质询自己为什么抛弃他。
他轻轻挣了挣,裴澈圈得很紧,甚至威胁地收了一下。
贺朝觉一瞬间无所适从,细微的恐慌蛇一般爬上心头绞紧。
怎么办?裴澈的反应这么陌生反常……他的阿澈,不会彻底坏掉了吧!
男人高大的身躯蓦地战栗起来,脸颊祈求地蹭过裴澈发顶,喑哑低沉到极致的声音在裴澈耳边响起:“阿澈,别这样。”
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声音沙哑得吓人,如同用砂纸擦过。要是一个亲手将爱宠养大的人,看着它嗷嗷待哺到蹒跚学步,整日懒洋洋又亲昵地贴过来,又不小心亲手将自己的爱宠杀死,其中的绝望哀伤,也不会比这更加浓郁。
裴澈听得暗暗心惊。
贺朝觉好像也被自己过于外露的情绪吓到,停住了话头。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僵局。
一片黑暗中,裴澈率先皱起眉,一手牢牢攥住贺朝觉,一只手别到一边去摸开关。
手才伸到一半,他突然感觉肩头落下几滴凉凉的液体,随即化开一片濡湿。
裴澈:!
明亮的吊灯骤然亮起,将客厅照得金碧辉煌。
裴澈伸手揪贺朝觉的脸,摸到一手湿咸的水滴,但被躲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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