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h

的水渍，接着用干毛巾裹住了她仍在滴水的头发。

酒劲还未完全过去，许可可的眼神飘忽不定，反应也慢半拍，任由凌乱的发丝扫过脸颊，她看着眼前轮廓模糊又清晰的路尧，突然感觉这一切太过不真实。

他的动作加快了几分，沉重的发丝不时扫过她的脸颊。许可可被突如其来的痒感惊到，下意识闭了闭眼睛。

她有些莫名其妙地委屈了起来，眼眶里蓄满了泪珠，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路尧见状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声询问道：“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许可可抬起通红的眼眸，声音哽咽道：“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我们小时候不是说好了吗，说爱我的这些话难道都是假的吗？”

“笨蛋，怎么会是假的呢？”

路尧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泪珠，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我一直都很爱你，从始至终。”

“你骗人……”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大颗大颗掉落下来。

路尧低头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病态的偏执：“爱的人要一生一世，我们不是约定到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