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的血流在她苍白的脸上,他躺在那里,尸体抱住尸体,这不幸的人终于在死神屋里完成了他的婚礼……”
为了谋求生计,刚入风屿城的安托万以吟游诗人身份在贵族之间卖艺,最初仅是卖些精致的浮华之诗。
可在遇到娜塔莉后,第一眼见到女伯爵的安托万,不知怎地选择了一个悲剧,孤身对抗整个符号系统的悲剧《安提戈涅》。
通过那双不时流露忧伤的双目,他猜出女伯爵绝非表明看起来纯真善良,那深邃的目光下,必然隐藏着心事……
娜塔莉已经哭成泪人,哽咽在羊皮纸写着海蒙的结局,明显与前文流畅行文不同的停顿墨迹,足以证明她对这故事的感触:“他明知爱人是孤独的殉道者,还是与她一同奔赴黄泉……”
在旁的亚瑟一脸正色,提出不同的观点:“不,对父亲的独裁统治失望,才是海蒙殉情的诱因。”
关注于故事完整性的艾娜蒂,也从帘幕后站出,咬牙瞪眼质疑:“克瑞昂也理应受到惩罚,他的结果呢?!”
三个人,三种不同的思维模式。
对于三位自小一同长大的人,究竟为何变成这样,安托万没有心思考虑,看看天色,发现夜幕即将到来,饮尽杯中最后一点酒水,拍着大腿准备走人。
“故事的结局……即便是我也不愿亲口述说,过几日我会将整个故事整理成书面文章献给女伯爵阁下,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没等娜塔莉回应,安托万赶忙向外跑去,如果继续说下去,以她执着的性格,肯定会让自己再继续前传故事。
……
刚离开上城区,安托万松了一口气,推开小院的木门,准备收拾一番便直奔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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