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好他们俩以前就是一个厂子的好兄弟,有我爹陪著你爹他也不孤单。”
李爱玲清脆的巴掌落在王安邦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听著那刺耳的话,她终是没忍住在王安邦面前落下眼泪,却被王安邦粗糲的指腹轻轻擦拭掉:“別哭了,你父亲说过的,不过是一些閒言碎语罢了,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不过既然你父亲当年做的那些事儿,厂子里的人现在都知道了,你应该多关注关注老人家的状態,毕竟厂子现在正值投资的关键时刻,若是在出现一次像我父亲那样的事儿,厂长可就真要找个风水大师看看是不是厂子里出现了什么问题?”
王安邦始终飘飘的態度,让李爱玲的心一终於沉到谷底,她闭著眼睛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自嘲地笑著:“来之前我跟我爸打了个赌,没想到我输了,叔叔去厂子跳楼之前来过我家一趟,我不知道他和我爸都聊了些什么,但是他留下了一封信给你,说等我们结婚之后再让你拆开。”
王安邦看著李爱玲手中的信封,沉默著皱起了眉头,刚想开口询问,他父亲怎么会將信留给她,就听见李爱玲轻声道:“看来终究是我输了,我们家要离开上海了,再见了王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