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也许一脸正色开口:“李阿姨说的呀,他说你们这些男的小的老的都一个样,爭气一点儿的,脑子里想的是事业,不爭气的脑子里想的就都是女人和玩乐。我看你也挺老实的,那要么就是女人,要么就是事业唄。”
王安邦看著郝也许挑著眉说洋洋自得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开口:“还真让你这丫头说对了。”
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王安邦的肯定,郝也许又兴致勃勃地开口:“这位有缘人,郝大师观你的肩宽,颧骨高,脚掌大,一看就是要走南闯北,带领团队中的话事者,但偏偏双眉间有痣,就註定了你命中要犯桃,所以我猜测你的遗憾肯定是和女人有关。有什么难题不如跟郝大师说说,也许郝大师能帮你化解。”
许是这些年在心中实在憋的无处释放,又或者是被那八卦的眼神看得过於炙热,王安邦让郝也许先去给自己下碗手擀麵,再拿几瓶啤酒回来。
“您这儿怎么还触景生情了呢?咱这后厨也没有酒呀,要不我下去给你卖点?”
王安邦指了指后厨的冰箱开口:“冰箱底下最后一层里边儿就有,你师傅平时就喜欢在那地方藏点儿啤酒。”
郝也许按照王安邦说说,果然在那后边儿找到了几瓶啤酒,而后又麻利地下厨做了一碗手擀麵,又端来了一盘儿生米摆到王安邦面前。
就著一瓣大蒜,一口热乎乎的麵条下肚,再喝上几口冰啤酒打了个舒服的酒嗝,望著郝也许那期待的眼神儿,他终於讲出了自己心中的遗憾。
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个沉默寡言,內敛的人,既不会说话也,没有什么情商,更不懂得什么人情世故。只是一味地捧著词典和机器的说明书,围在机器旁学习,可即便这样他还是被捲入了漩涡之中。
那个时候正赶上厂子里的实习生要转为技术岗,因此大家都挤破了脑袋想往前冲,托人的托人,找关係的找关係,大家都忙得热火朝天。只有王安邦每天依旧的守著他的说明书和机器不问世事,每天第一个来厂子,最后一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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