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可这几次的接连失守却让我们腹背受敌,还接连的损失了好几枚深藏不露的棋子,都是儿子一人的错。”秦子越咬著牙说完话后拔出了藏在脚踝处的匕首,那匕首闪著寒光直直的映照在王安邦的眼中。
“儿子知道不应该请求父亲的原谅,可眼下我確实无法去到边疆,父亲,您的担忧也很有道理,如果是你为我破例的话,確实没有办法让底下的兄弟们信服。”秦子越拿著匕首毫不留情的便对著自己的左肩膀处狠狠的插了上去,因为距离离得太近,王安邦似乎听到了那匕首插入血肉中的声音。
“以前道上的人都说受三刀六洞之苦,便能抵了所有过错。今天儿子也不让父亲为难,若这三刀六洞能堵了眾弟兄的口,让我留在你身边,帮您为大日子的到来做准备,那一切都是儿子应该做的。”秦子越说完用手握住了那插在左肩膀处的匕首,而后猛的拔出,隨著匕首被拔出的声音,那喷溅出的血液也星星点点的洒在了地板上。
秦子越之前自领认错,受了一番毒打,此刻又受了如此重伤,脸色早已惨白如纸,跪在地上的身形也开始不断摇摆,可即便见他如此王安邦却也没有说出任何一句阻止的话,只是静静的看著他摔倒在地上。
秦子越努力的用手撑著地,试图让自己重新跪好,可即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也依旧无法起身后,只得用手不断地摸索著刚才摔倒在地时被扔在一旁的匕首,好不容易摸到那匕首后,又將匕首握在手中扬起,对著自己的右肩膀就要捅去,而这次在匕首刚刚刺中他肩膀时,王安邦终於开口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听风就是雨的,还学人家搞什么三刀六洞这一套。所谓真正的三刀六洞,指的是用一把刀將身体的三个部位贯穿,这才叫六个洞。你的那把小匕首还是你十四岁生日时我送给你的吧。”王安邦说著便走到秦子越身旁,一把踢开他手中的匕首,而后看了看他那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將身上的外套隨手扔在了他身上。
“死不了的话就赶紧起来,我这屋子和衣服的清理费都不便宜。一会儿让你手下的人送你去包扎。既然这苦受都受了,自然要让你手下的那些兄弟们都看见,好传到那些老头子的耳朵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