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样儿,恐怕连屋都出不去。”
“千万別跟我一起玩!我对你们那些挖鼻屎黏在课桌底下、大鼻涕抹在別人身上,像狗一样比谁尿得远的游戏一点兴趣都没有。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成绩太好,才让你们那参加家长会的父亲,每次开完会后都回去胖揍你们一顿。”
“老师,您的知识面可能还不够丰富,没事儿,我已经读高中了,我可以教教你。列寧说了,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他们都能相处好,那证明我才是真理。还有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我打您一嘴巴,您看看这一个巴掌响不响?”
袁满的话幻化成炸弹,每一句都落在眾人脚边,將他们炸得遍体鳞伤,只能在黑雾的掩盖下逃窜消失。
下一刻,袁满便被失重感席捲全身,接著感觉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下坠。
直至陷落在一张硕大柔软床垫中。
遮光窗帘能挡住呼啸的风,却拦不住那些縈绕在耳边的恶言。
做噩梦的次数太多,袁满早已练就一身本领,能自如地控制自己从噩梦中醒来,只是脸上还是露出难掩的倦意。
白天的工作有些辛苦,嫌疑人的反追踪技术和警惕心都很强,她愣是盯了6个小时的电脑,才追踪定位到那人的地址,协助其他同事將他抓捕归案。
袁满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好。即便身体十分疲惫,可这一醒就再也无法入睡,只能望著天板发呆。寂静的深夜是最適合思考人生,儘管她无数次的都想迴避关於父亲的话题,可在自我拷问的时候,她还是想起了父亲。
那个只有血缘关係的陌生人。
2002年,袁满的父亲袁有为,作为第四批上海市援疆的干部之一,带著领导和家乡人民的嘱託,来到了新疆阿克苏地区开展了为期三年的对口支援工作。在新疆的这三年,袁有为和许多援疆干部一同努力,积极爭取项目资金,推进基础设施建设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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