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真是浪费

p;“死了就去找他的尸骨！只要是和他有关的东西，都扔出去！”武皇后状若疯癫，“都是他！都是那个妖孽招来的祸患！当年就该将他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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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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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纬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一声虚弱的怒吼。他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球在殿内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张敬之身上。“宰相，你……你可有退敌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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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之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陛下，老臣无能！老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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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再次陷入绝望的沉默。文武百官，面如死灰。他们信奉的皇权，他们效忠的君主，此刻就像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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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张敬之的脑中，一道电光闪过。他猛地抬起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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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声音发颤，“或许……或许还有一个人能救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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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纬像是溺水者，急切地问：“谁？快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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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之嘴唇翕动，艰难地吐出那个他们亲手钉在耻辱柱上的名字：“项……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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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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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最高的酒楼“摘星楼”的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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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川拎着一个酒壶，盘腿而坐。他身前摆着一碟茴香豆，偶尔捏起一颗，扔进嘴里，慢慢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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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皇那番充满戏剧性的开场白，他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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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词不错。”他自言自语，“比朝堂上那些老家伙念得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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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头灌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在他下方，大楚国都的护城大阵正明灭不定，光芒如同风中残烛。每一道涟漪，都代表着无数灵石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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