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终极对决与秘密传承

不是设备......“她喃喃自语，“从来都不是设备，是观察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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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挣扎着从部分松开的绳索中伸出一只手：“安娜，量子观察者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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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刻，更加惊人的事情发生了——投射在墙上的光线开始重组，形成一幅全新的图像：阿姆斯特丹城市全景，而城市中心升起一道光束，直指国立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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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塔回过神来，脸色狰狞：“把画布给我！“她扑向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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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没有躲避，而是将画布对准了玛尔塔的眼睛。强烈的反射光使玛尔塔瞬间失明，她尖叫着踉跄后退，撞到平台边缘的矮墙，失去平衡摔了下去——但被她的一个手下及时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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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卢卡斯终于挣脱绳索，拉起安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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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跌跌撞撞冲下螺旋楼梯，身后是玛尔塔愤怒的吼叫和混乱的脚步声。冲出教堂侧门时，安娜注意到一辆熟悉的黑色面包车疾驰而来——西蒙和另外两个“光之守护者“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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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西蒙推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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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跳上车，子弹就击碎了后窗玻璃。西蒙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冲出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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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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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内，医生为卢卡斯处理伤口时，安娜向西蒙和其他“光之守护者“成员解释了她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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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米尔的技术核心从来不是那些设备，“她激动地说，画布现在安全地躺在桌上，“而是艺术家的眼睛。某些人——比如维米尔，可能还有我——具有特殊的视觉感知能力，能够直接观测量子光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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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点头，尽管动作让他疼得龇牙咧嘴：“这解释了为什么几个世纪来没人能完美复制他的技术。不是配方不对，而是缺少合适的'观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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