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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是凌家那个被叫野种的!凌骥!”
“啊??那不是个疯子吗?我离开平城前他就被接回凌家了,听说他那几个哥哥把他当野狗似的,隔三岔五就毒打一顿啊?”
“是,现在报应喽,他爹暴毙,三个哥哥听说是他亲手弄死的,如今这疯子坐上了一方军阀的位置,手段狠得,”狱卒摇头,“真就是一疯子,变态。”
“那他来这……”
话声未落,牢门外,军靴踏地的铿锵声大步进来。
之前还甩开膀子抡鞭的狱警头子此时亦步亦趋伏低做小地跟在那人身后,一直到刑架前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