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到truth成团,他一身坏毛病被摁着改了七七八八,连洁癖都快被“传染”上了,分开五年都没能根除。
所以此时宋与退这半步,完全出于身体本能。
但脚跟靠上向里开的门边,撞得门往后弹了一下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此时境地,不由得皱眉——缩减活动空间不是好事,万一逼不得已动手,拳脚都施展不开。
而他脑内的模拟被害人此时全无察觉,见宋与退了一步,焅连这个全总反而兴奋起来:“你现在还知道怕我了?早拿出这个态度,我好言好酒请你的时候就自己乖乖上门,你至于混成今天这样?”
酒气更浓,宋与几乎想屏息,声音冷得硌人:“我不聋,全总说话不必这么近。”
“我还就近了,怎么着?”
“……”
宋与垂下眼,舌尖抵了抵颌骨,忍着没说话。
房间里偏有人按不住寂寞:“全总,别光您自己看,让他摘了口罩嘛。”
“就是,让我们也看看。”附和的人笑得难听又难看,“truth顶流台柱都来给我们陪酒了噢?哪位啊,难不成是黎也?”
“——”
那个名字冻住了宋与。
心底压着的火苗顷刻就燎天似的猛窜上来,灼得他眸子里烫透了黑。宋与无声抬头,眼神冷得骇人:“你他妈再说一遍。”
“……”
房间里霎时安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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