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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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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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雷神的光芒撕裂尘烟的刹那，水门的苦无贴着那层斑驳的面具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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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来不及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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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残片裹着木屑，碎裂声清脆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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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在外的，是一张被岁月和仇恨扭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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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半边脸颊爬满狰狞的缝合疤，从眉骨一直延伸到下颚，与右脸相对完好的皮肤形成刺目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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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轮廓还未完全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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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还带着记忆中，那个总爱别扭别过脸的孩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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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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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握着苦无的手猛地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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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早有预料，但当事实真的摆在面前，他还是本能地不愿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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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雷神的印记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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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九尾之夜，在神秘人身上刻下的印记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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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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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召唤九尾，害死玖辛奈和无数村民的……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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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无的尖端距离带土脖颈不足半寸，水门却无论如何都推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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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愤怒，更多的是心痛，懊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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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年自己能更快一点，如果我能保护好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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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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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个如果在脑海炸开，让他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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