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私人飞机,据说又买岛去了。苏少人在巴黎……”
“谁问你这些了?”裴祈火大,他早就知道这家人很奇葩,但没想到会这么奇葩。
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们没一个人打电话来过问一句,居然还有心情去消费。
话说,苏家那来哪么多钱?
“出去吧。”
办公室只剩裴祈一人,从那晚撞见苏闵婕和严寒到现在,他胸口一直像是堵了块浸过水的棉花,窒的难受。
刚想点支烟舒缓一下,恰这时,手机响起来。
一看是苏闵婕打的,裴祈心头竟紧了一下。
接起,不到一分钟,电话被他狠摔到墙上,眼中全是风暴。
……
白日里的不夜城,安静的像是沉睡中的古堡。
那间不对外开放的包间里,三个女人正悠闲地喝着红酒。
裴祈放松警惕,不屑地看着苏闵婕:“放了小雅,你要明白,这么玩,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我说过夫妻一场,你要有困难,我可以无条件帮你。”
“看来,老五叫人立的那个牌子真是明智。”方雯张开五指,边欣赏新做的指甲边抱怨:“人要不说人话,可比狗叫难听多了。”
季安安冷眉一挑:“裴总就别谦虚了,论玩,我们正在和你学习呢。”
许是觉得几个女人就是想耍耍嘴皮子,出出气而已。
裴祈往沙发上一坐,潇洒地翘起二郎腿,“说说看,你们想怎么玩。”
仿佛,这根本就是他的主场。
唯我独尊,傲视一切,宛如神祇降临。
苏闵婕曾经爱惨了这样的他,就算是此刻,现在,仍然怦然心动。
只是那心动,若没了温度,也不过就是一种生理反应而已。
她淡笑:“陪我下盘棋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