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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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捏着布包里的8455块，钞票的边角硌得手心发疼。他突然想起母亲在病床上说的话：“小澈啊，妈不指望你当什么修士，平平安安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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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真的该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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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云澈深吸一口气，把布包塞回她手里，“先去给妈买营养剂，剩下的钱……我们去请那个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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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超市时，小棠突然停在面粉货架前，仰着头问：“哥，今晚还吃鸡蛋灌饼吗？加双蛋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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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看着她发红的眼眶，突然笑了：“做，必须做。你哥别的不行，烙饼还是拿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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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小棠走得很慢，突然指着天边的晚霞说：“哥你看，像不像大哥寄来的照片里，青云山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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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抬头看去，火烧云铺满了半边天，确实和照片里的很像。他嗯了一声，心里却清楚，那座山，那条路，都和他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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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看到小棠偷偷用指尖拨弄着路边的草叶，让草尖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时，又突然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他虽然成不了修士，却能守着妹妹这份天赋，守着这个家，守着母亲慢慢好起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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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买面粉去。”云澈牵起她的手，脚步比来时稳了些，“今晚给你露一手，加双蛋，加双倍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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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穿过街道，带着远处小吃摊的香气。云澈握紧妹妹的手，胸口的疼痛还在隐隐作祟，可他的心里却奇异地平静下来——路有很多条，未必非要往修士那条挤。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总有能走通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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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棠跟在他身后，突然小声说：“哥，其实……我刚才偷偷试了，我能让那台检测仪器的数字变高一点。下次我帮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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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揉了揉她的头发，没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往家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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