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沉疲惫的半脸。
“父亲,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啊。”
沈长歌推门进来,端着一碗清醒的热茶轻轻放在桌边,走到父亲的身后,按揉他的肩膀。
“你是去看了风儿吧。”沈初沉头也不抬地问。
“是,他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听沈临说,长风的大腿以下都已经没有知觉了。”她的语气很沉重,不由得停下了按揉的手。
沈初沉放下笔,长叹了一口气,也是无心再看这些公文了。
“到现在都没有查出给风儿下毒的人吗?”沈初沉语气沉重,眼神犀利之下满是杀人的戾气。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定要查到毒害风儿的凶手,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沈初沉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对了,药王宗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
“风儿的婚事……”沈初沉亦是一阵发愁,长风中毒的事情也没有把消息放出去,当初与药王宗大小姐秦如月的婚事也快到了迎娶的时候,可是现如今风儿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前去药王宗迎娶秦如月。
如果长风不中毒的话,那样必定是亲自去迎亲,而现在的情形根本就不可能让长风去迎娶秦大小姐,更何况若是药王宗知晓长风现在的状况,肯定会退婚。
更何况这亲事是父亲亲自定的,也没有告诉长风,依着长风的性子,怕也是难事一件。
“父亲,现在最要紧的是寻到能够解毒的办法,与药王宗的婚事还有一些时日。”沈长歌沉思片刻,伸手将茶碗端给父亲。
“也是。真的是愁煞老夫,毕竟风儿是我最看重的孩子。”沈初沉略略点头,将茶碗接过,更何况还是她的孩子……
“父亲,时候也不早了。您也赶紧去休息吧。”沈长歌将父亲的茶碗收回托盘之中,轻声退出了书房。
沈初沉背过身将那一份压在所有文案下的一封信抽将出来,上面是前几日潜伏在西域东方明教的细作送来的密信,里面写着风陵阁之内埋藏着明教的卧底。想来这毒就是那个卧底下的,来毒害自己,却被风儿误食。风儿现在一定认为是我这个父亲想要杀他吧。
风儿……
风陵渡口
“风儿……”他从睡梦中转醒,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他的眼前还是那一片风陵江,江面上已经有船只起航,江面上不再平静,他只是放下手,摇动着轮椅的轮子缓缓移动,朝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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