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骨骼——那骨头不是寻常的白色,而是泛着金属光泽的淡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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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半灵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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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递来一面铜镜。镜中人陌生得可怕:面容依稀是萧晨,但额前剑痕已变成实质性的凸起,宛如一柄微型玉剑嵌入眉心;双眼瞳孔呈竖直的龙睛状,虹膜上还浮动着细小的符文;最诡异的是,当他情绪波动时,头部周围会隐约浮现出七把光剑虚影,排列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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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重启改变了你的生命本质。“青冥叹息,“现在的你,三分像人,七分近灵。若非龙血维系,恐怕早已完全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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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晨尝试运转真元,体内情况更加惊人——丹田处原本的气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旋转的星云。星云中央悬浮着两柄迷你剑影,一赤一青,相互缠绕旋转。每次旋转,都会释放出丝丝缕缕的金色能量,流向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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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谱》...“萧晨突然明悟,“它在我体内自行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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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青冥指向铜镜,“看你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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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晨扭头,在铜镜反射中看到自己背部浮现出一幅完整的星图,与他脑海中《天剑谱》的轨迹一模一样。更神奇的是,那些星辰并非静止,而是在缓缓移动,与真实天象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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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映体,星图铸脉。“青冥神色复杂,“这是古籍记载的'剑灵圣体',千年难现。你小子倒是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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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血迹。萧晨这才注意到,青冥的左袖空空荡荡——那条手臂齐肩而断,伤口处缠绕着散发寒气的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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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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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代价。“青冥不在意地摆摆手,“比起你父亲付出的,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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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父亲,萧晨胸口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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