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大结局（下）

无力地靠在殷女官的身上，又咳出几口血，红着一双哀怨的眼睛，痛哭大叫道：“阿秀，是我的错，我瞒着你这么多年，其实，襄城才是你的女儿啊！”

曹太皇太后的笑容还未收起，依然还凝固在脸上，她笑道：“你在说什么？”

李太皇太后呜呜道：“我们二人不小心喝下药后，在当晚同时产下女婴，太医曾断，你身体受损，今后不能再生育，他还告诉我，襄城是早产儿，身体羸弱，根本活不过一岁。我那时便想，我已经有两个儿子了，你却只能有一个女儿。我们二人姐妹情深，我、我不能让没有女儿，便自作主张……将襄城和小公主对调，因此，襄城才是你的女儿。”

曹太皇太后如遭雷劈，浑身僵硬，心中又开始升起从前的疑惑，她明明要更早产，为何生下来的小公主，要比襄城还要壮实？

原来，在刚开始，二人便被互换了。

“谁料后来，你早产的襄城身体逐渐变好，而我的女儿小公主，身体越来越差……早早地夭折了。”李太皇太后哭得几乎晕厥过去，小公主死的那日，她痛不欲生，无数次想要自尽随她而去。

曹太皇太后抱着小公主的尸体来向她寻仇，她没有反抗，任由对方打骂一顿，眼睛只是痴痴地盯住小公主的尸体。

后来，李太皇太后的脑子便开始不清醒了，别人都说她得了癔症，可是她自己却知道，那是因为太思念小公主之故。

“哐当。”曹太皇太后手上的尖刀瞬间掉落在地上，她眼神呆滞，整个人都懵了。

李太皇太后说完这段话后，彻底没有力气，软绵绵地滑到下去，殷女官急忙用帕子捂住她的口鼻，以免她再吸入烟雾。

“你骗我……你故意骗我……”曹太皇太后不可置信，她瞪大眼睛看向李太皇太后，根本不敢转头去看温良辰的脸。

李太皇太后虚弱地抬起头，揭开嘴上的帕子，说道：“咳咳，你再好好想想……襄城的眉眼，她的眼睛……和你很像。”

曹太皇太后往后踉跄几步，感觉自己身体发软，她伸出发颤的手，扶住凤座上的边缘，一脸扭曲，神经质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她一边为自己开脱，一边忍不住去瞧温良辰。

曾经那讨厌的眉眼，在此时，却诡异地变得熟悉起来。除去那双代表秦氏血统的绿眸，温良辰的眉眼，几乎和襄城公主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