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乞老回家的回家,外放的外放,他们在新帝还未动手之前,先行让出了屁股下的椅子,给新帝的人腾地方。剩下不长眼之人,就等着被一顿收拾罢。
可惜众人都忘了,毕竟,秦元君和宣德帝是不一样的。
即便是宣德帝的旧人,他也不会一棒子打死。他亲自接见大小臣子,择贤留下,不能胜任的再行处置,不过,在此期间,令秦元君惊愕的是,宣德帝的旧人不仅能力合格,做起事来反而还高出平均线。
秦元君拿此事与温良辰当笑话,温良辰翻了个白眼儿:“大行皇帝疑心甚重,吹毛求疵,那些人不得不谨小慎微,成日战战兢兢,如何敢做不好事?只一点,他们恐怕会过于守旧,于大事上无用。”
“正是此理,还是皇后聪慧,识得大理,不枉咱们自小在师祖门下做同窗。若哪日我不小心病了,这位子便有人接手了。”秦元君眯着眼睛,故意笑着道。
听闻此,温良辰顿时脸一黑,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横眉竖目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秦元君笑了笑,眼睛亮亮的,与常无异,可温良辰就是觉得,在他眼睛那层薄雾下,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感情在涌动。
到底是什么呢?
等到三年后,温良辰便知道,秦元君此话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因三公主克死了黎国老王的缘故,新王与大越彻底断交,没有黎国的支持,西北的西夷部落又开始干起了掳掠大越边境村庄的行径,弄得边陲百姓民不聊生。
谁料这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东边海匪继续卷土重来,开始和海边驻军打起游击,西夷人觉得有机可乘,十几个部落干脆联合起来,对大越西北重城进行攻占。
十月,靖远城破。
秦元君气得红了眼睛,亲手砸碎御书房的一套茶盏。
“陛下,臣请调离锦衣卫,上西北讨伐西夷。”听见父亲曾经的守城被攻占,薛扬第一个坐不住,请命驱逐西夷。
秦元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沉声道:“好。”
薛扬心中一喜,还未抬起头来,又听秦元君道:“不仅仅是你,还有我。”
虽然他未曾见过薛长城,但是,薛长城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那远方西北的靖远,埋葬着薛长城的骨与魂。
听闻秦元君要带着薛扬、卫定放等人御驾亲征的消息,温良辰激动得三天未睡好觉。
“此举的确能振奋军心,对西夷起到震慑作用……但是,我还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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