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子打在西窗外的翠竹林里,夜风一吹哗啦啦响声一片。
宋昕坐在桌案前,提笔正在书写白日里带去太子府的那张白纸,唐姻则站在宋昕的身侧,一下又一下地研着徽州的香墨锭子。
宋昕提笔舔满了墨,运笔白纸之上,簌簌片刻,向太子问话的纸便书写得满满当当,只等着明日一早送去大理寺。
“太子殿下真的这么说?”唐姻难免瞟到纸上的内容,入目“父皇不该听信宵小”几字格外刺眼。
宋昕书写妥当,将纸张收道信封里,给了唐姻一个安心的表情,有些话,他暂时不能说。
“姻姻,不必再研墨了。”宋昕长臂一伸,将小姑娘捞回怀里,他揉搓着唐姻纤细的手腕,“我有事要告诉你。”
研磨其实是个颇为枯燥的体力活儿,手要稳当,研磨之时用力要均匀,倒水的时候水流也要均匀。至于水量,多一滴太稀,少一滴又太稠。
这样磨出来的墨才浓淡相宜,字迹自然饱满、力透纸背。
所以只这么一小会儿,唐姻的手还真就有点发酸了。
“什么事呀?神神秘秘的。”
宋昕道:“后日,万岁爷就要陪福安姑姑去灵谷禅寺进香了,福安姑姑这次去灵谷禅寺算上往返路程大概有十余日,免不了带几个倚重的女子,这次去灵谷禅寺福安姑姑点名要带着你。”
唐姻有些失神:“你说什么?长公主要带我去灵谷禅寺?”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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