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接触不多。”
时年皇室之人病了才有资格请太医,宫里的宫女太监们病了,走门路的可以讨点药渣子,没门路的只能靠身子骨硬朗,挺过去。
唐姻觉着自己失礼了没再问。
想着长公主说了,重阳节之前要她去宫外替长公主采办一些东西,到时候出去问问宋昕。
福安长公主想吃宫外陈记铺子的菊花酥了,长公主原本住在宫外长公主府的时候常常名人买来吃,后来旧居深宫,反而吃不着。
长公主对唐姻说,十分想念陈记的点心,特地派唐姻出宫给她买回来。
唐姻记下了,重阳节前一日,福安长公主给了唐姻出宫的腰牌,随安乐宫大宫女彩玉一并出宫采买。
“姑娘,奴婢就送您到这儿,不出宫去了。”
两人走到最后一道宫门处,彩玉停住了步子。
唐姻以为她是跟彩玉一起出宫的,没想到竟是自己:“姐姐不去吗?”
彩玉含笑,遥遥指路:“姑娘,放心走出宫门便是,奴婢还有别的事情。”
“原是这样。”唐姻拿出了太后的牌子,出示给侍卫。肃穆高大的宫门缓缓打开,狭长的缝隙后,现出一架宝顶雕花的马车,而马车的正前方,男子白衣黑发,恍如修竹。
他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持扇,微风掀起男人的衣摆,阳光之下,有光泽流动在他的衣料之上,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温文尔雅的气息。
这熟悉的人影,不正是宋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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