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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岚道:“小姐,不如我们报官吧!让大爷、三爷抓到那个散播谣言的人!”
唐姻何尝不想,可是,如香岚所说,她的谣言在苏州城里已经传遍了,她就算报官又能怎样,难不成将那日赴宴的人都捉进去一一审讯?
真要是这样,说不定那些谣言还要烧到大伯父与三表叔身上。
现在的案子那么多,花费大量精力去差这种“莫须有”的事儿,她又不是皇亲国戚,若真去查了,大伯父他们免不了要被人扣上一个“以权谋私”的帽子。
悠悠众口,是管不住的。
不仅唐姻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任谁都解决不了,眼下最好的办法,只能等着这段谣传自己揭过去。
“算了,先不想了。”
唐姻心里乱糟糟的,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她有些招架不来,干脆睡下了。
可她这一夜却睡得不好,一会儿梦见牢里的父亲,一会儿梦见京师的母亲、姐姐们,一会儿梦见无数的造谣生事者编排她的谣言,一会儿梦见宋昕背上的伤。
第二日醒来,唐姻整个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气色很不好。
中午时分,唐姻想着午睡片刻,香岚来报说:“三爷来了,现在就在夜阑院门口呢。”
唐姻的困意和疲倦一下散了干净。
她可以忍着不去找表叔,可表叔来了,她不能不见,这于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