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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相处的熟悉些,老丞相会将从湖里钓上来的鱼烤给宋昕吃、会将不知从哪儿网罗来的小玩意儿拿给宋昕玩儿。
从那时起,奇奇怪怪的东西越来越多,他又怕父母觉着他“玩物丧志”,叶岛上才有这么一箱“秘密”藏在避风亭的地砖下。
祖父常揶揄他:“你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只会读书?”
又总是烤鱼给他:“你祖母尚在之时,祖父常亲手带她在风景秀丽处烤鱼,你祖母总骂我,说我看似文雅,是则际是个焚琴鬻鹤之辈,非说那么好得景儿该作诗,你说,她一个武将的女儿懂什么。”
宋昕那时觉着奇怪,分明祖父在埋怨祖母,为何浑浊得眼中更加柔和。
那时候他对祖父祖母得往事,无甚兴趣,但不想拂了祖父的心意,总是认真倾听。
这一听便从八岁听到十一岁。
三年间,每到夏日他便会随祖父住在太湖的庄子,直至祖父过世。
宋昕忽然想起,祖父在世时曾问过他:“昕儿长大了,会不会给夫人烤鱼吃?”
宋昕当时的答案是否定的,君子远庖厨,杀鱼、烤鱼有辱斯文。祖父“惧内”已经“上梁不正”,他这根“下梁”可不能歪。
“不会,非君子所为。”
当时他祖父只是笑,大笑。
现在想想,那时候终究是答错了。
雨滴划过屋檐,薄暮冥冥,劈劈啪啪得响声在空气里清脆地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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