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高飞,将他所愿护住的一切藏在羽翼之下。
这才是他真正的治身之法。
宋昕撂下公文,带好官帽朝门外走去,打算去前堂上职,到门口顿了顿步子,青色的官袍衣摆随之一动。
他侧过头,脸上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从未说过,自己是这种人。”
杭州的雨来得又急又密,天地瞬间朦胧不清,宋昕隐入细雨之中,身型影影绰绰。
王晟哑然,他家宋大人,还真是如这雨幕一般心思难料。
三日后,王晟如约来到唐姻那处。
天色还未放亮,明月朝阳齐齐挂于空中,一盛一弱,遥遥相望。
王嬷嬷给王晟开门,迅速将人放了进来。
唐姻早早就醒了,院子里的几个人,没人睡得着。
她与王晟并未见过几面,面面相觑,有些许陌生,但感谢是极为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