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痛恨这群贪官污吏,不仅将这些人处以极刑,行刑后还命人将这些贪官的皮囊做成了人|皮鼓陈列于大理寺,让一波又一波的官员前去观瞻。
如今,普天之下无人不被这般的皇权天威所震慑。哪怕是远在天边的臣子,也要惧于这位帝王的铁腕。
更别说唐国公夫人一介妇人,乍一听说此事,便直接吓病了。
“母亲别担心,万岁爷绝不会冤枉好人的,父亲不是还没被定罪,轮不到处置他。”
唐姻劝着,可心里也是没底。如果证明父亲清白是容易之事,父亲也不必被关在牢里那样久了。
“可是你父亲的腿……母亲尚且能去瞧郎中,可你父亲在监牢中已经数月。他那腿,怎么吃得消……”
唐姻也忧虑得说不出话了。
时年医者有三,为皇帝瞧病的御医,为百姓瞧病的郎中,再就是为牲、畜瞧病的兽医,独独没有为犯人瞧病的医者。
唐国公风湿骨痛在牢里发作许久,无人过问,唐国公夫人只能在外边干着急。
唐姻也知道父亲畏惧阴寒,腿疾发作时,痛得钻心刺骨。
屋外风声萧瑟,吹散了刚刚聚起的片刻温馨。
良久,唐国公夫人复又开了口:“你和你表哥相处的怎样?”
唐姻怕母亲担忧,抹干了眼泪,挤出个笑:“表哥温柔体贴,待我很好,婚期就定在这个月末。”
她只能说很好,至于更具体的,她说不出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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