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那香不是药

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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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之冷笑，打开香盒，底部一行小字赫然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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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记·安神方，无毒可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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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记？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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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字，指尖一紧。她竟敢动他的香，还敢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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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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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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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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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顿采买，裁撤冗员，设膳香坊，教丫鬟做点心……说是三日后要请您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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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之沉默良久，忽然道：“书房的香，以后，就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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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一震，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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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连下属咳嗽一声都要重罚的顾活阎王，竟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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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听雨轩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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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挽袖揉面，指尖沾粉，笑语轻扬。几个丫鬟围在身边，学得认真，笑得开怀。烟火气蒸腾，香气四溢，哪还有半分首辅府的阴沉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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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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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噤声。苏晚抬眸，烛光摇曳中，顾昭之立于门外，墨袍猎猎，神情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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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竟攥着那件青布短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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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夜用眉笔在血迹旁做了标记。”他嗓音低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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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洗手，擦干，抬眼直视他：“因为我知道，你会回来。而那一天，你需要证据——证明你是顾昭之，不是通缉榜上的无名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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