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凡事皆有例外

早已不是我的臂膀，而是插在我心口的尖刀。”顿了顿，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幽光，低声道：“不过，凡事皆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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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人——苏婉儿。只要是她来订货，无论要多少，都加倍供应。她要一匹，便给她两匹；她要十匹，就给她二十匹。钱不够？无妨，记在苏家公账上，让她先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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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老奴不懂啊！”陈嬷嬷急得直跺脚，木屐敲在青砖上发出沉闷声响，“苏婉儿是害您至此的元凶，您为何还要反过来帮衬她，让她称心如意？这……这不是拿我们自己的银子去助长仇人的气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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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她？”苏晚低低笑了起来，笑声轻缓，却裹着刺骨寒意，像冬夜风吹过枯井。她指尖轻轻摩挲着窗棂上的雕花，触感冰凉，“嬷嬷，你可曾见过，被捧得越高的猎物，摔下来时会是何等粉身碎骨的模样？我要的，就是让她买得越多，买得越风光，最后……输得越惨，惨到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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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嬷嬷看着自家小姐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打了个寒颤，仿佛有冷风从地底钻出，顺着脊梁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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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看到了一头从地狱归来的雌兽，正不紧不慢地编织着一张巨大而精密的网，而那只名为苏婉儿的、沾沾自喜的猎物，已经一头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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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苏婉儿没有让苏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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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得知苏记绸缎庄对所有苏家人禁售新款，唯独对她敞开大门时，那份虚荣心瞬间膨胀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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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这无疑是苏记的掌柜们在向她这位“未来的主母”表忠心，更是对苏晚那个丧家之犬的无情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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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落魄我得意”的念头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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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京中贵女圈最重要的“春日诗会”在即，苏婉儿为了在那日彻底将苏晚踩在脚下，当即下了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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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以一种炫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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