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手,带着他的体温与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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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此物,可在府中自由行走。”他声音低沉,却斩钉截铁,“若再有人害你——不必留情。”
苏晚握紧玉佩,棱角刺得掌心生疼,可那痛,却让她前所未有地清醒。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棋子,而是执棋之人。\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