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情感无法被寄托在任何外物和飘渺的艺术里。但那一刻,他能看?到?,也能感觉到?——车在很近的地方,星星在很远的地方——但车和天上的星星,其实又是很紧密地相?连着。
那一刻沈砚觉得,世界上没有无足轻重、彼此独立的东西。哪怕是一辆渺小的车,也能与无尽的银河相?连接。
沈砚打?开手机,他从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名字。
过了会,刘天天回复。他说他姐不同?意发照片,但是祝他春节快乐。
沈砚收回思绪。他打?断了考夫曼的话,说:“第二个问?题是,你爱我吗?”
考夫曼感觉像被什么刺一下?,他厌恶地皱起?眉。“你真?的以为自己是美国人?爱不爱的,挂在嘴边,毫无廉耻。”
沈砚嘴里的辣味还在,他喝口水,想把水吐到?碗里,但他知道,这个举动?会遭来考夫曼的讽刺。
他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但有的时候,就算处理一件小事,还是如此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这让沈砚自厌,而?且更加痛恨考夫曼。但今天,沈砚决定要给自己一个真?相?。他不想继续做那一个,永远等着父亲给自己过生日的小男孩。
“你曾经打?电话告诉我,在我跟妈妈去美国后,你还在好好照顾着我养过那些小马。但是没多久,你又说那些马已经都?送进屠宰场,因?为我既然不在,你也不愿意在马的身?上浪费时间——”
“所?以你不如问?问?你自己,都?做了什么,能让我重视你?你在美国的时候真?的上过学吗?”考夫曼的声音很大,周围桌子?上的就餐者都?能听到?。他们纷纷看?着这个方向。
“身?为你儿子?,我希望你不要只在我做出什么的时候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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