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都没有，直瞪瞪地看着自己，就好像现在这座破城里还能突然窜出来一队杀手似的。

“司马昂，司马昂。”子攸没有得到.司马昂的回答，不满意地在上头连声催促，一阵风吹过，她的衣裙飘飘。子攸站在这里很美，她向自己的夫君微笑着，她也知道她这个时候应该是不错的，她喜欢被风吹着，爹爹的画师说过这个时候画她最美，她期待着司马昂也能赞她几句。

“你的衣服是不是太薄了？”司马昂皱起了眉头。

子攸恼火地伸出手去，把她的夫君拉上最后一阶.台阶，司马昂还不解风情地说，“我不是说过虽然已经是春天了，这里还是很冷，你该披着斗篷才能出来的。”

“我穿着披风呢。”子攸恼怒地一扯自己的衣裳，“披风.披风，一样很厚的。”

“让我摸摸你的手。”司马昂也被子攸的口气不善.弄得有些着恼。

“男女授受不亲，.不要拉扯我。”子攸挑起了柳叶眉，甚至嘟起了嘴，“斗篷、披风，你是个事事都要别人照料的王爷，你真的知道斗篷和披风哪个更暖和吗？干嘛教训我？”

司马昂本来要说的话哽在了喉咙里，他抬起头看着子攸，有些说不出话来。本来子攸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别的意思，司马昂本来也的确就是一个深宫皇子，一应衣食杂事都是由人安排的，她没有拉扯别的事。可是她看到司马昂安静下来的时候，她才想到自己说错了话。她不该这么说，她跟司马昂之间有一个微妙的平衡，和一个不用说也知道不能牵涉的话题，可是现在她说多了，打破了那个平衡。

她首先低下了头，“我不是说……”她咬住了嘴唇，她不能继续解释，那样只会弄巧成拙。她不能说我没有一点瞧不起你的意思，她本来是的，可如果真是那样，那她刚才就不该说他只是个事事都要别人照料的王爷。曾经有人这么说过，上官缜派来的侍卫有人曾这么说过，王爷只是一个处处要靠王妃照料的傻蛋，为了这个，那个侍卫还跟一个心怀不忿的金吾卫打过一架。那是在铜羊关里的时候，齐烈把这件事压服了下去，司马昂并不知道，可谁知道司马昂到底知不知道，司马昂知道的事情多了，很多时候他只不过不说而已。他什么都不说，也就没人知道司马昂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子攸知道自己说错了，她转开头，觉得眼里有些酸，“这里……这里要是铺展开来，其实比京城还大，是不是？”

司马昂没有回答她的话，他走上台阶，安静地站在她身边，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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