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的。这样相比之下,子攸虽然聪明,可到底是个小丫头,于人情上其实是不大通的。
所以虽然六儿见子攸的梳妆台上多了只金箔剪成的飞鸟时,已经知道那是上官缜召唤子攸见面的意思,可晚间司马昂询问她子攸去向,她还是说了不知道。
司马昂没有法子,只得在子攸的房里等着。他先是翻了一会儿子攸的书,无聊地打开子攸画的云里雾里的几卷画,再看看天色,等了一会还不见子攸的影儿。他心里开始有些担心,想着再过一刻不见子攸,还是出去找找的好。一面随手拈起子攸梳妆台上的一张纸,看下头压着的被拆得乱糟糟的一只珠花,司马昂忍不住笑,这必然是子攸嫌弃那珠花下头坠的珠子太多太长了,妨碍了她东跑西颠。可是换一只簪子不就是了么,或是交给造办的人去改,偏是子攸手痒,非要自己去拆,拆坏了又压在纸底下藏起来。
司马昂放下信封,忽然瞧见那张纸上贴着一只金箔剪成的飞鸟,司马昂还不知道是什么纸要做成这么精巧的模样,上面又似乎有字。司马昂以为是子攸写的什么,便拿了起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向着灯烛的光下看去,却不是子攸的笔迹。
只是司马昂越看心头越沉,六儿跟另一个丫鬟晴儿正在屋里伺候着,也看出来司马昂的脸色不好来。六儿见司马昂手里拿着那张纸看,心里觉得好生奇怪,子攸走时那梳妆台上明明只有一只金箔剪成的飞鸟而已,且已经被子攸揣走了,怎么这时候桌上又出现了一页贴着金箔飞鸟的纸来,虽然不知道写着什么,可是看司马昂的脸色,她的心里已经突突地跳了起来,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暗暗捅捅晴儿,晴儿只是茫然的摇摇头。
司马昂却抬起头来,随意似的向六儿问道,“王妃是去见上官缜了吧?”
六儿吃了一惊,愣了半刻,可是看着司马昂的脸色又着实冷得吓人,便也不敢拿往日取笑的口吻脸色出来应对,战战兢兢地回答,“奴婢不知王妃去哪里了。”
她心里知道事情不好了,一愣之间已经想了个大概,多半是有人溜进这屋子里写了什么陷害子攸,可那飞鸟的记号外人又如何得知呢?难道又是穆府里出来的祸患?六儿本以为司马昂会继续逼问她。可谁知司马昂坐在椅子上,竟不再发一。只是冷森森地沉默着,连带着似乎把整个屋子都冻成了一团冰,六儿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本想出去差人去寻子攸,也给子攸送个信儿,让她心里有数,可上头坐着司马昂,屋中成了如此情势,她如何敢随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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