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算我做主留下你们,他便是知道了,也不会怪我。”
“如此,便多谢老人家了。”司马昂在马上说,一面看了柳叶一眼,柳叶心领神会,嘴角边嘻嘻一笑,跳下马来,跟在老人身边,“老人家,您老腿脚不稳,我是年轻后生,我来替你拿着灯笼。”
刘舍这时候也看出来王爷是有意要探一探这里边的虚实,见柳叶在防备着那老人,自己便更谨慎地守在王爷身边,一步也不敢离开,精神也是十二分的紧张。
庄子里边这会黑漆漆的不见灯火,好在是大月亮地儿,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柳叶便问那老人,“老人家,您这庄子里怎么连个灯火都没有,还静悄悄的,难道你们庄上人都住在庄子的大后头,所以看不见么?”
老人憨厚地笑笑,“小娃子,你穿的这么体面,定然是城里的公子。你哪知道我们乡下人的习惯,我们都是日头出来起床,日头落了便倒头挺尸,这会儿大伙儿早就睡下了。我要不是去寻我那出去放羊还没回来的小孙子,我也早睡了,还能省些灯油钱。”
这话说得倒也不错,司马昂听了却笑了笑,他虽然是个生在深宫中的皇子,可也并不是个呆子,只怕因为他生在隐忧重重的宫闱之中,心思反而还要较外间人更细密一些。这些年他出来游猎,多有投宿在农家的时候,庄稼人睡得早确是不假,可难道村子里的鸡鸭狗牛也都睡死了不成?竟一声也没有,这庄子着实静得古怪。
老人将他们引到庄子里的一处院落中,上面三间正房,两旁又各有两间厢房。老人又点了一盏灯,“就住在这里吧,这处人家的小子前些年出息了,考中了探花,入朝为官去了,他们合家上下都跟着儿子进京享福去了。这里就这么一直白空着。”一面说,一面颤颤巍巍地拿着笤帚去扫那炕上落的灰,司马昂便命侍卫去替那老人打扫,叫老人歇着说话。
老人又道,“请公子在这歇着罢。请公子的随从们到厢房去睡,这里地方虽小,可炕却极大。只是我们乡下人穷,拿不出好的招待众位爷,请爷们担待着点。小老儿这就去给爷们找些铺盖来。爷们今晚只得将就一宿了。”
一面说,一面慢慢地行礼告辞。又摇摇摆摆地出了门去,司马昂瞧着他出了门,又是一拐,便没了踪影。
柳叶走了过来,向司马昂报告,“真是奇怪了,我才试探了他一下,他像是确不会功夫,可这庄子却处处透着古怪。”
众人拴马的拴马,打扫的打扫都不理论,以为那孩子又在玩了。独独齐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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