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娴是个墙头草,见两个姐妹说了这话,也表态说,“多的我也出不了了,家里还要生活。”
是啊,谁不要生活呢?怎么为了个葬礼,险些把钱袋子掏空了,差点都动了去借高利贷的心思。
马英看向方橙,在琢磨这回让她出钱的可能性是多少。
方橙直接表态道,“我一分钱不会出!一来奶奶本意就是火葬,我不会忤逆奶奶的意思,二来,我们日子还要过,没办法还去众筹养活别人一家子。”
把方利军一家阴阳了一遍。
纸扎祭品本来就贵,商人吃一口,老神棍吃一口,自家人再吃一口,这个回扣,谁能闷声吞下去?
方利军本来是最主张土葬,风风光光大葬的,此时被打得鼻青脸肿,走路还一拐一拐的,也低着头不说话。
三兄弟里,还是方利国先开了口,“你们要是想土葬,该出的我会出,但平均不了,反正我是爸妈眼里最透明的,要出,大头三弟出,多的我不出。”
王娟登时道,“凭什么?大家都是儿子?”
家里明眼的人,都没法摸着良心说这么多兄弟姐妹父母的爱是平等的。
总归是首尾最得便宜,中间的最受忽视。
方橙心里也认同,不患寡而患不均,所以二叔的性格,最暴躁,三叔懒散,方利民任劳任怨。
都是有原因的。
最后这桩生意是谈不下去了,谁也不想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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