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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种强撑的,麻木的笑,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踏实安宁,丝毫看不出是苦寒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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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业在一名纳鞋底的大娘身边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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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您能给我讲讲…陈百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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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动作一停,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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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听到是打听陈大人,那点防备立刻像雪一样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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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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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的声音都亮了几分,饱含敬意,“那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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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妇人也凑过来,一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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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亲眼看见大人能凭空变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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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雷法,轰隆一下,蛮子就倒一片!杀得那些畜生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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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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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妇人也插话道,“陈大人晓古通今,他讲的那些故事啊,可都是前朝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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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们七嘴八舌,眼中闪着的,都是近乎狂热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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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描述的陈策,已经不是人,而是无所不能的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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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在边上听着,只觉得脑子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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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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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牛吹得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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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着眼前这些妇人笃定的眼神,他后背隐隐有点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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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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