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扯上一丝猥琐的笑意,酒壮怂人胆,他现在的这副样子可和在衙门中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同,“还是个新的美女,最近虽然没换到银子,但也算是享了艳福,快过来给爷疼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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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山借着酒劲儿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就在他的手要触碰到陆棉棉的肩膀上时,一枚寒光凛冽的袖箭直接钉穿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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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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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山的尖叫声传遍整个密室,在角落中看似有些疯癫的昙花也往角落里更收了几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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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钉穿的疼痛让任山立刻就醒了酒,就他顺着袖箭穿来的方向望见了薛煌晨的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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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过于可怖,太过有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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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山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吓得他直接跪在地上,“饶命,大人,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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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煌舍不得陆棉棉碰这样的腌臜之人,他主动拾起周遭的麻绳,将已经醒酒受伤的任山捆绑起来。薛煌绳结捆得很有手段,这绳子虽然将他的四肢全部都固定起来,让他受限,但却给脚下留出一些空隙,让他可以通过小碎步自由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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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煌押着任山,陆棉棉温柔耐心的搀扶着受惊的昙花,一行四人走出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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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假山的暗室那一刻,天际线已经出现微弱的晨光,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