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微弱,只剩下因恐惧和疲惫带来的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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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地靠在他胸前,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不住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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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旁潮湿的风时不时的吹到两人的身上,回薛宅的这段路,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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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煌似乎察觉到怀中人的情绪,“其实,你不必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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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煌可能自己都未察觉话中的隐意是:棉棉,我又怎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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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是一句承诺,就像是说我肯定不会杀你的。陆棉棉不知道这句话能不能相信,但现在听懂了这句话里面的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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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这句话现在是能够相信的,一个堂堂的摄政王大人想要将她杀害轻而易举,杀死她就如同碾死一只最不起眼的蚂蚁,而现在他能够跟她说出这样的解释,怕是真的没有对她动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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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传闻这位摄政王九千岁阴晴不定,他的心情犹如扬州城梅雨季节的天气,现在不想杀她,不代表以后不会想杀她……\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