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本能地收紧臂弯,肌肉像铁块似的绷得紧紧的,与此同时,他左脚像铁钩似的蹬住崖壁凸起的石块,鞋底子与岩石摩擦发出“咯吱”的声响,右脚拼命往女孩屁股底下钩,心里默念着:“姑奶奶你倒是坐上来啊,这姿势比耍杂技还累,我这胳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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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折腾,女孩上身的衬衣和内衣被他的胳膊刮得卷到了腋窝以上,有东西顶在屈河生的膝盖上。他脸颊“腾”地一下就红透了,赶紧把钩着对方屁股的脚面往上提,嗓子眼里像卡了沙子似的发紧:“庄醉鹂,快!双手抓我衣服,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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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关头,那女孩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眼睛瞪得溜圆,莫名地叫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庄醉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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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河生低头对上她的目光,硬着头皮解释:“刚才上面那小子喊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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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醉鹂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瞥,先是茫然,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什么,顿时像被马蜂蛰了似的尖叫起来:“不要朝下看!不要朝下看!不准看啦!”她这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几乎全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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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尖叫让她彻底忘了身处险境,整个身子下意识地往后拱,想抬手整理衣服。可这么一来,所有重量都压向屈河生的手臂,两人顿时像钟摆似的在悬崖上晃了晃,幅度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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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河生吓得魂飞魄散,吼得嗓子都劈了:“我的个亲娘哎!庄醉鹂你再往外拱,咱俩就得去崖底啃石头了!”他感觉右手抠着的石块已经在松动,细小的石屑不断往下掉,指腹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像是要磨出血来,手臂的肌肉也开始抽筋,传来阵阵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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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醉鹂这才回过神,眼角余光瞥见脚下深不见底的悬崖,十多米的高度像张开血盆大口的野兽,黑漆漆的看不清底,只有风从崖底往上灌,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再看屈河生的手,指节已经泛白,像要嵌进岩石里,眼看就要从石缝里滑脱,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乖乖地不敢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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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河生见她总算安分了,赶紧趁热打铁:“快往上爬,搂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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