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苏氏医道”“松风琴”这些词都成了敏感词,搜索结果一片空白。“他们不是在反驳我们,是在捂住我们的嘴。”他声音低沉,“资本怕的不是我们几个人,是中医真能治病的事实被更多人知道,断了他们的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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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管委会的人再次上门,这次态度强硬:“有人举报你们‘非法行医’,说用‘自制药膏’给人治病,涉嫌危害公共安全。这是责令停业的正式文件,即日起不得再开展任何诊疗活动,所有草药和医案资料都要封存送检。”他们不由分说地贴上了新的封条,比上次的更宽更厚,像道冰冷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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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坊们聚在门口,却没人敢上前争辩——前几天有个大爷为他们说话,转头就被人举报“占道经营”,摊位都被收了。只能看着煊墨他们把医案、药罐一件件搬到院里,用帆布盖好,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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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时,下起了冷雨。老李蹲在槐树下抽烟,烟蒂扔了一地:“我修了一辈子文物,从没这么憋屈过。明明是真的,却要被说成假的;明明能救人,却要被当成害人的东西。”玺铭抱着丈夫的笔记,雨水打湿了纸页,晕开了“医道永续”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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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坤突然想起什么,从帆布下翻出个小陶罐,里面是苏婉医案里记载的“冻疮膏”,用终南山的艾草和蜂蜡熬的:“周阿姨说这药膏治冻伤最灵,前几天给扫街的大爷用,效果特别好。”她把药膏塞进老李手里,“就算诊室关了,我们总还能做点什么,不能让苏婉的方子真的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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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墨望着雨幕里的封条,突然站起身:“他们能封诊室,能下架视频,能让别人不敢说话,但封不住人心,藏不住真相。”他从樟木箱里取出地宫出土的《苏氏医道要诀》,竹简在灯光下泛着青光,“苏婉当年被污蔑时,比我们难十倍——没有证据,没有帮手,连地宫都被毁掉了。但她还是留下了医案、琴谱、玉佩,把希望藏了六百年。我们现在至少还有这些,还有彼此,还有相信我们的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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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掉竹简上的灰尘,一字一句道:“直播只是开始,不是结束。他们越是打压,越说明我们触到了他们的痛处。下一步,我们把医案翻译成白话,配上现代药理注释,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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