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清晰可见,琴箱底层压着泛黄的血书,墨迹虽旧却字字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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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老宅时,铜镜的裂缝已经愈合,黑水滴过的地方长出细小的艾草苗,像是影子留下的印记。炳坤母亲把皮影盒交给女儿:“这些影子跟着我这么久,原来是在送信。”玺铭的风水笔记“影煞解”页自动浮现新字迹:“影随音动,形因情显,如影随形者,非祟也,是未散之念寻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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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诊室的路上,煊墨指尖划过琴箱里的医案,发现其中记载的“催眠安神术”与自己常用的方法如出一辙:“她的医案不仅是药方,更是催眠心法,这才是解煞的关键。”炳坤帮师父拂去琴箱上的灰尘,轻声说:“影煞不散,是因为医案没现世;现在医案找到了,她的执念又少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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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中的诊室,医案、血书、玉佩和龙龈残片在桃木盒里发出柔和的光,彼此的影子在盒底交织,拼成完整的苏婉剪影。煊墨在笔记本上写下:“影煞藏形,却以‘如影随形’为引显真迹;六百年的医案与血书,终在光影的追随里露出全貌。影子从不是恐惧的源头,而是执念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信使。”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盒底投下淡淡的光晕,剪影仿佛在光晕中轻轻颔首,像是在回应这跨越时空的理解。\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