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保证刺都挑干净!”右手被玺铭扶着,她正低声讲着刚才老工人教的秧歌步:“下次庙会咱们也扭一段,保准比师父父母跳得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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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胡同口时,炳坤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暖手宝塞进煊墨手里:“刚才看您手凉,这个充电的,比铜炉方便。”玺铭则解下自己的围巾,绕在煊墨脖子上:“您的围巾沾雪了,这个暖和。”两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把煊墨裹得严严实实,他看着她们冻得发红的鼻尖,突然笑出声:“我这成了被你们‘疗愈’的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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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嘛!”炳坤仰头看着他,灯笼的光晕落在她笑盈盈的脸上,“您总说要‘自医’,现在该轮到我们给您‘暖一暖’啦!”玺铭笑着点头,伸手帮煊墨理了理围巾:“对,这叫‘双向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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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铜炉还烧得正旺,春联在灯笼下泛着红光。煊墨看着两个徒弟在院里扫雪,炳坤故意把雪往玺铭身上扬,玺铭笑着回敬,雪花落在她们的发梢上,像撒了层碎钻。他翻开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最好的疗愈从不是单向的奔赴,而是当你点亮过别人的黑夜,回头时发现,自己早已被漫天星光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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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鞭炮声突然响起,炸开漫天星火,照亮了三人并肩的身影。炳坤正把暖手宝往煊墨手里塞,玺铭帮他掸去肩上的雪花,铜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像在为这暖融融的团圆序曲,轻轻打着节拍。\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