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可干。”每念一遍,玺铭就拨动一次红绳,铜钱声与口诀声交织成奇特的韵律。“很好,”煊墨看着小李渐渐红润的脸色,“现在试着活动手指,感受它们的力量。你看,你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没人能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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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雪后的阳光洒满营地。小李已经能自己坐在帐篷外喝粥了,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清亮,胳膊上的伤口也乖乖敷上了药。他把藏在枕头下的龙纹玉佩交给队长,玉佩上还沾着淡淡的泥土:“对不起,我不该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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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握着玉佩的手微微颤抖,眼圈泛红:“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没及时发现你不对劲。”他看着煊墨三人,语气里满是敬佩,“西医说他是精神分裂前兆,要送精神病院,多亏你们来了才知道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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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墨把青铜镜送给小李,镜面已经用阳气足的正午阳光晒过:“贴身带着,镜面朝里能挡阴邪。”他教小李最简单的补气诀,“每天清晨对着太阳练十分钟,能补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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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铭解开帐篷四周的红绳,把艾草包收好:“这香囊里有朱砂和雄黄酒泡过的艾草,挂在帐篷里能安神。”她把太极桩功的图解递给小李,“感觉累的时候就站一站,能把阳气聚在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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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坤调整了药方,在驱寒汤里加了黄芪和当归:“这两味药能补气养血,就像给身体筑起防火墙。”她把药包塞进小李手里,“记得趁热喝,出点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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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驶离营地时,阳光正照在龙山的山脊上,积雪反射出耀眼的光。远处的古墓入口已经重新封好,像从未被打开过。玺铭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营地,突然开口:“那些士兵的怨气,是不是因为玉佩被拿走才不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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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煊墨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玉佩是他们守护的信物,信物丢失,执念难消。但真正的症结,是小李的恐惧给了执念可乘之机。”他在笔记本上写下今天的感悟,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很轻,“所谓阴邪,一半是外界的气场,一半是内心的恐惧。心若安定,邪祟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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