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当年阁楼窗外的草芽一样,怯生生的,却在使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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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铭收了太极式,铜钱结界的光晕渐渐淡了,诊室里只剩下艾草和薄荷的清香。炳坤把调好的药包递给周老师,里面的合欢皮和薰衣草散发着暖香:“每天用这药包煮水熏房间,闻着香睡,梦里就都是槐花和麦芽糖的甜了。记得常来看看这文竹,你给它浇水,它就给你长新叶,咱们一起等它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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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师抱着药包离开时,脚步比来时轻了许多,走到门口又回头,指着文竹说:“我明天带个小花盆来,给它换个新家,就像……给当年的自己换个温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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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墨望着她的背影,想起二十年前在昆仑山求道时,老道长说的那句话:“医人先医心,破迷需通灵——心门开了,光自然会进来,哪怕这光迟到了二十年。”他从公文包里抽出泛黄的笔记本,首页“因果不虚,渡人渡己”的字迹被岁月磨得浅了,翻开新的一页,写下今天的日期和周老师的名字。窗外的晚霞染红了天际,诊室的灯在暮色中次第亮起,文竹的新芽在月光下泛着嫩黄,像一颗未落的星,在晚风里轻轻摇晃,为这场跨越时光的和解,轻轻鼓掌。\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