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指向空间中央的高台,那里有个更大的沙晶牢笼,里面关着十几个孩子,最小的看起来只有五六岁,都蜷缩在一起,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符纸图腾在他们额头上微微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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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孩子都不放过……”老刀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骨刀的红光越来越亮,“这群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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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通道口传来“噔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金属摩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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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了!”陆沉拽着老刀躲到一堆废弃的牢笼后面,两人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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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停在了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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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令人作呕的温和:“今天感觉怎么样?小家伙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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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透过牢笼的缝隙看去,只见威廉姆斯正站在中央高台前,机械义眼的红光扫过那些孩子,像在欣赏什么珍贵的藏品。他的机械臂上搭着件黑色的袍子,上面绣着金线的蝎形图腾,在幽蓝的光线下闪着诡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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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从孩子堆里抬起头,他的额头上也贴着符纸,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威廉姆斯叔叔,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我想阿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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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突然笑了,他走过去,用机械臂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小男孩的头,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宠物:“很快就能回家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种魔鬼般的诱惑,“明天,你就会成为沙蝎的小祭品,到时候就能见到你阿妈了——在沙子里,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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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随即又变得空洞,像是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牢笼的栏杆,指甲缝里全是干涸的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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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满意地笑了,他转身走向出口,机械靴踩在地上的沙粒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好好休息吧,明天会是个伟大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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