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不远终必毒而亡。”阳浩受了三处剑伤伤得也很不轻幸而不是内伤敷上了金创药还能够行走。他怕有义军找来只求走得越远越好自是不敢再走回头路去追踪宫秉藩。
宫秉藩上马奔驰果然不出阳浩所料跑了一程只觉浑身冷越来越是难受终于支待不住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便即晕了过大。
且说金逐流与史红英联袂去找厉南星这时正在路上行走忽地有个农夫迎面前来向他们打量一翻便间金逐流道:“你们可是从西昌来的么。”金逐流道:“不错。”那农夫道:“义军不知是否尚在西昌。”金逐流道:“你找义军有什么事?”那农夫道:“不是我要找义军是我们村子里的张大伯托我带个口信给义军里的一个人。”
金逐流道:“我们正是义军不知那位张大伯要我的是谁你说给我听听或许我会知道:“
那衣夫喜出望外说道:“我猜你们是义军中人果然猜得不错。张大伯托我带的口信是带给一个名叫金逐流的好汉不知你可认得?”
金逐流大为诧异说道:“你说的这个金逐流正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要带什么口信给他告诉我吧我给你转达也省得你跑一趟。”心想:“那个什么张大伯何以会知道我呢?”
那农夫道:“这就最好不过了。张大伯前日救了一个人这人受了重伤不能移动。他说他在义军中有个好朋友名叫金逐流、请张大伯带话给金逐流叫金逐流马上来看他。张大伯家里只有一个幼孙他自己跑不开因此又转托我。”
金逐流又惊又喜只道这个人是厉南星连忙说道:“既然是义军的朋友在张大伯家里养伤我们应该先去看看此人设法替他治伤。”
那农夫道:“不错是该如此。请两位随我来。”当下在前领路把金、史二人带到了一家农家。
金逐流进去一看只见炕上躺着一个人却原来是宫秉藩。金逐流大吃一惊叫道:“宫兄你怎么啦?”那姓张的老农夫黯然说道:“你这位朋友恐怕是不成了今天一早就昏迷过去现在手脚都僵硬了。”
金逐流试探他的脉息只觉触体生寒其冷如冰但脉息尚未断绝。史红英悄声问道:“还有得救么。”金逐流道:“他是受了修罗阴煞功之伤寒毒已侵入脏腑只怕他这一身武功是难以完全复原了。”史红英喜道:“这么说性命是可保无虞了那你就赶快施救吧。”
金逐流默运玄功以本身真力替宫秉藩推血过官。过了半个时辰只见金逐流头顶冒出热腾腾的白气汗如而下;宫秉藩本来像是一张白纸的脸上渐渐有了几分血色终于缓缓张开了眼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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