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大师说话不便跑开于是说道:“师弟请你替我送客。嗯、你和他是八拜之交也该送他一程。天明之后你再回卧佛寺吧。”话中之意自是要金逐流去向厉南星问个清楚。金逐流满腹疑团其实无须师兄提示他也是要去问个清楚的了。他的轻功远在厉南星之上厉南星也似乎有意等他只追过了一个山坳便已追上。
厉南星回头笑道:“贤弟我知道你会来的。”
金逐流道:“大哥有许多事我不明白……”
厉南星道:“你爹爹从来没有和你说起我么?”
金逐流道:“没有。爹爹叫我带一封信给师兄要江师兄今晚到此会你那封信我也是见着了师兄才拆开来看的我也觉得奇怪爹爹好似早就料到了有今晚之事。”
厉南星道:“你是几时离家的?”
金逐流道:“有五个多月了。”
厉南星道:“哦原来如此这就怪不得了。”
金逐流道:“什么怪不得?”
厉南星道:“我与阳浩今晚之约是半年之前就定下的。你的爹爹虽然身处海外但他在中原的武林朋友极多想必是早已知道了这个消息。”
金逐流道:“大哥你和我爹爹是早已相识的吗?你你何不早说?”
厉南星道:“你的爹爹每隔一两年就到我家一次我得他的指点很多尤其是内功和剑术我自小就是跟你爹学的。”
金逐流恍然大悟心里想道:“怪不得那日在长城之上我舞剑大哥弹琴琴音的节拍和我的招数配合得丝丝入扣。这么说来他即使未曾正式拜师也算得是爹爹的记名弟子了。却何以适才在语之间对我的爹爹似乎甚是不满?”
金逐流心有所疑但为了顾全友道不便坦率诘责正在盘算如何委婉措辞之际厉南星叹了口气先自说了。
厉南星道:“令尊把我当作子侄一般看待我自小得令尊爱护心里也是很感激的。只因我有一事郁郁于心适才语之间对令尊大是不敬。其实做小辈是不该这祥的这是我的过错请向贤弟谢过。”
厉南星从“你的爹爹”改口“令尊”又向金逐流赔了礼认了错金逐流的气也自平了。可是心里的疑团依然未释问道:“是什么使大哥郁郁于心和我爹爹又有什么关系?”
厉南星叹了一口气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年了咱们做小辈的何必还去说它?算了吧你也不必再问令尊。”
原来厉南星在家之时他父母从小和他说过他也是并不知道金世遗与厉胜男那件公案的到了中原之后他会见了天魔教的一些旧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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