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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逐流想起此人心道:“师兄曾说此老古道热肠不愧为前辈楷模。宇文雄也曾托我问候他。我何不就去叨扰他想来他不会嫌我麻烦他的。”
金逐流有宇文雄给他的地址于是立即备办拜贴去找戴均到了戴家只有大门紧闭金逐流敲了几次门才见一个中年汉子出来这人看了一看金逐流和他的那匹骏马脸上露出诧异之色问道:“你找谁呀?”
金逐流递上拜帖说道:“我是宇文雄的师叔请问戴老前辈在不在家?”
金逐流的年纪比宇文雄小那人听了更是吃惊心里想道:“宇文雄哪里来的这个师叔?”
金逐流笑道:“你不相信我是宇文雄的师叔吧?请让我进去向戴老前辈面陈一切你就明白了。”心想:“戴老前辈古道热肠最为喜客。怎的他的家人对远道而来的客人却这么冷淡接了拜帖也不请我进去?在门口站着怎方便说话?”
心念未已那人忽地将拜匣交回给金逐流淡淡说道:“家父早已去世阁下远道来访情谊可感在下谨代先父拜谢。拜帖我可是不敢收了。”罢一揖竟是有送客之事。
金逐流大吃了一惊说道:“戴老前辈几时死的?”
那汉子道:“家父逝世已是一月有多。”
金逐流说道:“我受了江师兄之托特来拜候令尊宇文师侄也曾再三请我代为向令尊致敬。不料他老人家己然仙逝。请容我到灵前行一个礼代师兄师侄略尽心事。”
金逐流打出江海天的旗号那汉子心里想道:“不管他是真是假他如今是代江大侠行礼这却是难以推辞的了。”于是只好请金逐流进去打定了主意:“宁可冒一冒给他窥探虚实的危险待他走后再设法打听他的来历。”
金逐流走进灵堂只见果然是有一个新漆的灵牌大书“戴公宜之牌位”。“宜之”是戴均的字金逐流心想:“这可真是来得太不巧了本以为可以找得一个居停主人的谁知如今却是来拜他的牌位。”
这汉子站在一旁答札金逐流行过礼后他仍然在一旁站立不过改了个方向脸朝着门摆出来的姿态当然是要送客的意思了。金逐流却不理他大马金刀的一屁股就坐在椅上。
这汉子没法只好坐下来和金逐流说话。互通姓名金逐流这才知道他名叫戴谟是戴均的长子他还有一个弟弟名叫戴酚不在家中。
金逐流不待他盘问自动的告诉了他自己的来历。戴谟听说他是金世遗的儿子心里惊疑不定暗自想道:“金大侠遁迹海外二十年来音况响绝究竟有没有儿子也无人知道。怎知此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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