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删除意识会让克隆体失去基因稳定性,我的血液能触发他们的自我排斥。”她拽着林默冲进冰塔,李小乐抱着冰晶紧随其后,身后传来克隆体融化的声响,像冰粒坠入沸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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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塔内部比想象中更像座巨大的管风琴,冰柱是琴管,冰面是琴键,每个键位都刻着实验体的编号。最高层的冰台上,果然放着具透明的冰棺,里面躺着个约莫七岁的男孩,闭着眼,颈后的月牙胎记泛着柔和的白光,与李小乐的胎记形成镜像。而冰棺的边缘,缠着与默乐村花蕊根部相同的透明丝线,顺着冰柱钻进塔底,与全球实验体据点的坐标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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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源代码’。”林默的声音发颤,衣领上的花苞突然绽放,紫色的花粉落在冰棺上,男孩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横断山服务器里的资料:“真董事长无法接受实验体被当作武器,所以用自己的基因创造了‘源代码’,只要激活他的意识,就能覆盖所有被篡改的基因指令——包括‘死亡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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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乐将怀里的冰晶贴在冰棺上,融化的乐谱与冰棺表面的刻痕严丝合缝,组成完整的《摇篮曲·终章》。冰棺里的男孩突然睁开眼,瞳孔里映出林默和李小乐的脸,嘴角扬起与照片里真董事长如出一辙的笑容:“哥哥,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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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小时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林默、苏瑶、李小乐同时将手掌贴在冰棺上。三道光痕从他们掌心涌出,在冰塔顶端交织成朵巨大的龙胆花,极光顺着花瓣的纹路流淌,化作音符坠入冰面琴键。《摇篮曲》的旋律在冰海深处响起,比默乐村的温柔,比南海的急促,带着种尘埃落定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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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上的克隆体在旋律中彻底融化,只剩下“000”的编号在雪地上凝结成冰晶,被极光一吹,化作漫天光粒。远在东海市的“默乐杂货铺”里,铁皮盒里的花籽全部绽放,玻璃柜里的旧物开始震动,颈后有月牙胎记的人们突然停下脚步,感觉某个沉重的枷锁正在消失,像被潮水带走的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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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棺里的男孩伸出手,林默握住他的瞬间,所有关于“死亡预告”的记忆突然清晰又模糊——横断山的爆炸,南海的灯塔,默乐村的沙滩,那些恐惧与挣扎都化作了光粒,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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