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只是开始。现在,我给你们一个选择:要么看着老周死,要么按下那三个键——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这三个键同时按下,会触发灯塔的自毁程序,整个南海的实验体都会跟着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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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风琴的旋律越来越快,林默的胸口突然剧痛,花籽的光痕穿透皮肤,在空气中画出琴键的图案,“701”“8848”“001”三个键位上,泛着与他和苏瑶胎记相同的紫色微光。而老周的眼睛里,正用血泪画出个口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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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看向苏瑶,女孩已经握住了他的手,颈后的胎记与他的疤痕贴在一起,发出刺眼的光芒。管风琴的旋律里,他仿佛听见了默乐村的潮汐声,横断山的雪峰崩塌声,还有克隆体最后那句“替我听花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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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三,你忘了一件事。”林默的声音在灯塔里回荡,带着克隆体残留的冷冽,“《摇篮曲》的真正作用,不是毁灭,是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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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苏瑶同时按下那三个琴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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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风琴的旋律突然变了,诡异的节奏消失,变回默乐村那首温柔的调子。灯塔的红光开始倒流,顺着琴键钻进墙壁,玻璃罐里的龙胆花突然全部绽放,紫色的光粒从罐口涌出,像无数只蝴蝶,在顶层盘旋。赵老三的金属眼突然爆出火花,他踉跄着后退,撞在管风琴上,琴键发出刺耳的声响,像在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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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他的身体开始透明,与横断山那些克隆体融化的样子一模一样,“我的混合体……我的净化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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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的铁链在光粒中断裂,他咳出最后一口血,指着窗外:“看……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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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走到窗边,看见南海的海面上,无数光粒正从海底升起,组成龙胆花的形状,照亮了整片海域。沙滩上的混合体军团正在融化,颈后的“000”编号变成了紫色的光,消散在空气中。而灯塔底层的玻璃罐里,那朵婴儿形状的花蕊正在绽放,颈后的胎记重新变回月牙形,与林默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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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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