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起源地的坐标

母亲的照片塞进防寒服内袋，照片边缘的“701，等雪化”被体温焐得发潮。“我总觉得，妈妈在等我。”她指尖划过照片里母亲的脸，突然发现女人颈后有块极淡的月牙，“她也是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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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是。”克隆体正在检查电台，突然眉头拧成疙瘩，“又收到摩斯电码，是赵老三的。”他飞快记录翻译，脸色越来越沉，“他说，701的实验室里，有‘完美容器’的最终配方，用的是……所有实验体的基因碎片，包括你的，包括我的，包括……李小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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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心脏像被铁钳攥住。艾伦胸口的“000-1”、培养舱里的备用体、赵老三的“意识移植”计划……碎片突然拼合——他要的不是控制，是“融合”，把所有实验体的基因优点揉成一团，造出真正的“不死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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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阻止他。”林默将半块“88”玉佩系在苏瑶脖子上，与她的“乐”字玉佩拼成完整的“默乐”，“这东西能屏蔽基因探测，到了溶洞，寸步不离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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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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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越野车驶离码头时，海雾正往回缩，露出满天星斗。李小乐趴在车窗上数星星，突然指着最亮的那颗：“姐姐，那颗星星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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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抬头望去，那颗“星星”拖着尾焰往内陆飞，方向直指横断山。“是赵老三的卫星。”他的声音发沉，“他在给我们‘引路’，这老东西，比我们早出发至少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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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体突然拧开短波电台，调到王老板生前常用的频道。滋滋的杂音里，段微弱的钢琴曲淌出来——是《摇篮曲》，孤儿院院长总在睡前弹的那首，琴键的杂音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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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院长？”苏瑶的声音发颤，眼圈瞬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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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林默的指尖按在电台上，能感觉到震动的频率，“是录音，而且……背景里有冰川开裂的声音，咔嚓咔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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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播到一半突然断了，赵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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